「吸引你到天主教会的是甚么?」
虽然我父母现在隶属芬兰的卢瑟会,我成长时期是个无信仰者。在五年前我20岁时,我开始被天主教信仰所吸引,天主教会的伦理和文化的价值观令我感到莫大兴趣,我视它们是社会所需的良好影响力,肯定了家庭、婚姻和孩子的价值。
那时我并没有信仰,但我很好奇,于是我开始阅读基督宗教的历史,我很快就深信如果基督宗教有任何真理,它必定在天主教会中。(虽然我阅读的书是卢瑟会人士的着作,我似乎对此看得清楚!)我无法相信一小撮意见分岐的人,能够将信仰带回到真正的源头,虽然他们藉着一些统治者的政治性的机会主义而获得影响力。当然,我较容易以此方式看事情,因为我从未是个卢瑟会的人。
然而我得到信仰实要感谢我的父母。他们促?了我对生命的大问题上产生兴趣,同时有固执的欲望去维护所有真而良好的事物。相反的,社会的价值观──学校、大学、传媒──却是很嘲讽和相对性的。因为这样,当我发现教会的哲学传统(特别是圣道茂[圣多玛斯·阿奎纳(St Thomas Aquinas)]的思想)实为我像找着了清新的沙漠绿洲或回到我的孩童之家!我深信圣道茂的观念为我已经相信的概念提供了一个合理的基础:在外面有一大真理尚待你去发现──在我们内也有一小真理,而只有它能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一个基础。
「那你如何成为天主教徒呢?」
我开始想成为天主教徒──但我一个天主教徒也不认识。我不能肯定做一个天主教徒的意义和我需要做甚么才能成为教徒。其后我在网上读到关于主业会,这引起我的好奇,于是即时以电邮联络他们并自我邀请去探访他们。
在我第一次探访赫尔辛基的中心之前,我完全没有观念该如何意料,我想那地方会是一个政治团体的总部。当我进入那屋子时,很是惊讶,因为我所进入的只不过是这些男士们的家,而且首要的,他们是极为友善和自然呀。
我与中心的主任坐下交谈,并解释我欲成为天主教徒。他即时提议给我信仰的讲座,我就此进入了生命中深切激奋的时期,我不只发现信仰的美丽和吸引,我甚至不能相信这男士竟然只为我一 人而提供这些讲座,分文不收!
毫无疑问,我想成为天主教徒。我尽量经常到中心探访,并开始做些个人祈祷和念玫瑰经。所有这些令我很快乐,我简直不相信可以如此快乐。我终于在2002年10月1日圣德兰·里修的庆节领洗和领坚振圣事。
「你最喜欢主业会的是甚么?」
我爱主业会许多东西!家庭气氛、我们都是天主子女这思想、和尊重个人的自由。但我想最喜欢的是主业会充满了这些疯狂的人,他们只想在这世上做好事──却不计较他人会因此而说些甚么!
「你为何决定成为独身成员呢?」
我其实没有打算成为独身成员的,我原想开始一个大家庭,然而天主却为我有其他计划。当我发现时,最初是完全的冲击,且不相信地告诉 :「不, 不可能对我如此要求!要求别的,但不是这个!」最后我顺服而且比以前更加快乐。
「你最喜爱圣施礼华着作中的哪一段呢?」
《道路》的第一则:
希望你的生命不是一个荒芜的生命。做个有用的人。开拓路径。藉着你的信德和爱的亮光来照耀前方。
这是我最初读到的圣施礼华着作的几行文字。它们改变了我的生命。
「主业会对二十一世纪的欧洲社会可以贡献些甚么?」
这是大问题……让我们想想欧洲需要甚么。它肯定需要希望。欧洲被将希望只基于人而没有顾及天主的这些思想所误导了数十年如果不是数世纪之久。这些希望从没有根据它们所答应的而对现,这当然毫不奇怪。我们仍然停留在虚假希望的阶段:将希望放在几乎救世性质的物质进步、经济增长等等。
我不认为任何人在心灵深处会相信这些东西能使他们快乐,但他们抓着它们不放,因为他们没有别的,而没有人可以没有希望地生活。
这是基督宗教的奇异信息:天主真实地存在,不只在无限中,但也就在这里,在我身旁,甚至在我之内。 进入了历史,因为 爱我,而 不单从罪恶中救赎我(这是个事实),但 也是你或我所接触到的最吸引的那位。
主业会所做的,就是告诉人们在这世上他们被召唤做基督的跟随者,却不必将这世上良好的东西抛开:技能的进步、科学发现、伟大的电影、音乐、优良食物和酒、人性的爱、友谊……所有这些均能成为接触基督及更加认识 的机会。此外,如果我们爱上天主,这些良好的东西会更加伟大及使我们更加爱天主。